第(2/3)页 无视道:“这也说的是,我先跟你吴庄主说定了,自然还要再去找公掌门谈。咳,咱们用一点药方换你们六条人命,已经很是不该,这都是我心软,不能杀了纪清含偿命,也不能杀了月儿。” 吴抱奇道:“一味杀人,实在有违上天的好生之得,也不是我道家所当为。我送观主。” 就在这时,门外那个中年道姑走到无视身侧,说道:“老观主,吴庄主,门前来了一对青年男女,说是吴庄主的弟子。” 无视重新入座,说道:“原来吴庄主是有两名高徒的。” 吴抱奇苦笑道:“观主,我适才确是说过,只收过楚青流一人为徒,此时为何会有两人来到,这其中的缘故,我也不是很明白。”对中年道姑道:“道长,请你命他们进来。” 楚青流瞿灵玓跟中年道姑走进院内,见师父已走到房门内一步之处相迎。一年不见,师父南北奔波,却也不见多少风霜痕迹,楚青流心下大为安慰,当院跪倒向师父行过大礼,说道:“弟子楚青流拜见师父。” 吴抱奇微微伸手,说道:“起来吧。”向瞿灵玓点点头,说道:“你们都进来拜见老观主。”二人进门向无视行过叩拜大礼,吴抱奇入座,两人立于身侧侍候。 无视道:“吴庄主,原来你男徒这外,另还有一位女徒?” 吴抱奇道:“姑娘,你从何处来,为何要说是我吴抱奇的弟子,都老实说给观主听,不要有丝毫隐瞒。” 瞿灵玓走到无视近前,恭敬说道:“观主,我叫瞿灵玓,家父瞿广翰是吴伯父昔年在西北结下的旧友。他们多年不见,父亲命我到望海庄拜望吴伯父,我听说吴伯父到了衡山,就找到衡山来了,在路上,我遇到了楚世兄。咱们江湖上的人,张口世兄,闭口世妹的,不免可笑,就相约以师兄师妹互称。论起来,我并未拜过吴伯父为师。” 无视笑道:“原来如此,这也是事理之常。” 吴抱奇道:“楚青流,你这半年来,闯祸不能算小。你跟纪道长苏姑娘在河边因何争执,老实说给老观主知道。” 楚青流恭敬应命,正要说话,院门口脚步声响动,曲鼎襄、公别人、卫远人、泰山张克仙一行人已进了院子。这些人等,并非是守门的中年道姑所能阻拦,也来不及先行通报。 曲鼎襄仍是衣饰齐楚,言笑自若,似乎这精思堂并非衡山所有,乃是他义血堂的一处别业。 公别人面色黑红,花白头发,长袍阔带,因久居西域,衣饰与中原已显有不同,这人寡言少语,目光沉稳。张克仙寻常身材,与史婆婆相比,可就要矮了一头,他精瘦入骨,却面透红光,脚步身形沉稳,如深埋木桩,称得上是八风不动。 无视赶紧起身,就要出门迎接,众人齐言不必不敢,快走谦让进门。楚青流各处奔走,好歹凑齐了椅凳,众人落座,瞿灵玓送上茶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