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晚村重得自由,检视两根手指并无损伤,大为放心。扶魏硕仁出屋,回转东首两间正房,说道:“如此一来,又要多费好多手脚,你们两个都不要跟来。” 这一去便是一个多时辰,直到天黑方才回转。进门便说道:“你这丫头,太过诡计多端。生怕放开了我,我说了就不算,告诉你们,有老魏在跟前,我不管说了什么话,也必定要做到,不能叫他看不起。”二人没想到大哥竟然会有如此大的脸面,都松了一口气,梅占雪道:“跟你这样的人打交道,不能不小心些。” 徐晚村走到那大狗跟前,随手扎了一次,针一入肉,大狗便即醒来,抖抖皮毛,精神气力丝毫不减,摇首摆尾,自行出屋去了。徐晚村向梅占雪道:“如何?”梅占雪至此已然心服口服,由衷赞道:“神乎其技!实在是神乎其技。就不知我大哥的功力也能恢复么?”徐晚村道:“不能。”楚清流梅占雪就是一愣,徐晚村傲然道:“不能他还会跑来找我?” 徐晚村自此一去便不再回来,童儿送来晚饭,二人吃了,就在厅中坐着过了一夜。虽说并无床铺,比起荒谷里头,已是好了太多。 接下来一连三四日俱是如此,徐晚村与童儿只在东首两间房里穿梭,自当是替魏硕仁疗伤,魏硕仁再也没有出来过,也听不到他有丁点声息。二人生怕妨害他治伤,并不敢进房探看,唯有暗暗着急。 到了第五天,徐晚村一早便带童儿出了门,似乎心事极重。天黑多时,仍不见徐晚村的身影,二人正等的心急,忽听门前人声嘈杂,灯火通明。二人开了柴门,便有四个壮汉抬进一张软床来,床上躺着的,赫然就是徐先生徐晚村。 众人将软床在厅上安放好,又嘱咐了童儿几句,转身离去。梅占雪问童儿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童儿哭道:“你还问怎么回事!还不都是因为你们?徐先生给打成这个样,还不知能不能再站起来。”二人大惊,梅占雪道:“是什么人打的?我这就去给徐先生报仇出气!” 童儿道:“是七大长老打的,你找谁出气?”哭哭啼啼说了白天的事。 原来徐晚村前日偷偷留下魏硕仁疗伤已然是犯忌的事,奈何他是山中第一名医,可说是药到病除,山中离他不得,又兼魏硕仁曾在这里呆过差不多有两年,很得当地人欢心,众人才睁一眼闭一眼囫囵过去。谁想他又为楚清流梅占雪所逼,没能取了二人的性命,自己也知道这事难以蒙混过去,是以待魏硕仁伤势略一好转,便带了童儿到诸位长老那里诉说原委,请求治罪。 他那两根手指,不单能写大字小字,还能针灸接骨,甚或开膛剖腹,那是大有用处的,他之被逼,可说半是为私,半是为公。诸位长老怜他被逼无奈,商议了大半日,差点闹翻,才定下来饶他不死。死罪可免,但活罪难逃,还是要重重责打,以警后来者,就算是徐晚村本人 ,今后若再有这样的事,也是定斩不饶。 梅占雪道:“这真是岂有此理,这七大长老武功很高么?我去斗斗他们!” 童儿道:“七大长老武功很低,根本就没有什么武功。咱们这里讲的是道理,讲的不是武功势力,一个人,若是不守法度,是要叫人看不起的。” 梅占雪怒道:“你们把人打成这样,还敢说自己讲理?” 楚清流道:“三妹不要着急,人家也是按自己的规矩办事,咱们外人不好评论,童儿,这七大长老又是怎样处置咱们兄妹三人的?” 第(2/3)页